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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州作家陈子铭书写《红星照耀时——1932的漳州叙事》:红星照耀 岁月流金
更新时间:2021-10-13 16:59:56 来源:漳州文艺

作品简介

这本书讲述了一支军队在她的青春期发生的一些事。

1932年的暮春时节,中央红军东路军越过天宝大山,出现在漳州平原,嘹亮的军号,奔跑如风,穿越暮春的原野,一座富裕的工商之城,向他们敞开大门。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军队与城市,经历过什么,产生过什么样的碰撞,影响了什么,我们引以为荣的城市精神,为什么是今天这个样子,革命基因,怎么在其间推波助澜。红星照耀,岁月流金。

该书以独特的视角回望历史,青春的激情、蓬勃的信念、成长的艰辛、成功的喜悦,贯穿其间。

作品选读

《红星照耀时——1932的漳州叙事》节选

陈子铭

红军东征是1932年的一个重大事件。在赣州战役之后,毛泽东率领中央红军跳出外线,远离苏区,夺取这座工商之城,那是一次成功的城市战役,数百里奔袭,红旗高扬,短暂停留,满载而归,无论是巩固中央苏区,还是开拓闽南革命,漳州战役都影响深远。漳州是红军攻占的最大城市,这个记录将保持到解放战争时期。他们在这座城市的经历,影响了未来的城市政策。

战争只是叙事的开始,梳理一个个人物和历史的细节,在那个热血沸腾的年代,一群年轻的军人和一座工商城市遇合,彼此发现,彼此接纳,青春飞扬、激情燃烧,梦想交织;我们感受信念的力量,引导人们前赴后继,勇敢向前;牺牲是令人震撼的,1500个漳州青年加入红军,最终等到春暖花开的寥寥无几。找不到多数人的名字,但我们可以从盛大的事业看到他们站立的英魂;城市为中国革命的付出足以载入史册,不仅奉献的儿郎,也奉献了数目巨大的黄金、银元、物资,它们构成红色金融的基石,并伴随红军走完长征路;我们甚至看到海峡两岸在这一历史事件中的互动,看到台籍共产党人不屈的形象和台籍女战士年轻的身影。

重返1932,是一次意义非凡的探寻。那时,那个世界都在感受潮流涌动的震颤,西方,正在经受世界性经济危机;东方,日本加紧侵华战争,淞沪会战爆发。共产党人在海滨,对外面的世界,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喊,万众瞩目。

1932只是一个时间节点,矛盾冲突,是她的叙事前奏。我们的眼光离开1932,追随那支军队和那一群漳州儿郎的前进方向,我们发现,一个成长的故事贯穿其间,岁月波澜壮阔,看似瞬息万变,一切有迹可寻。透过战争的硝烟,我意识到,有一种成长叫艰难,有一种结果叫胜利。

1932,只是许多故事的开始,更多的故事,发生在1932之后,我们看见,个人的命运、军队的成功、国家的变迁,看见所有的这些事中,一个海滨城市的倒影。

1933,回溯我们出生之前的那段红色历史,即是对美好生活的期待,也是对未来变化的备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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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有感

青春叙事革命激情

——读陈子铭的长篇历史散文《红星照耀时——1932的漳州叙事》

曾丽琴

陈子铭的长篇历史散文《红星照耀时》副标题为“1932的漳州叙事”。他通过对1932年红军进漳这一历史性事件进行艺术叙述与书写,既是对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献礼,也是当下“新四史”学习尤其是“党史”学习的重要成果。

1932年红军进漳时,建党11年,建军5年,1.6万战士大多不满20岁,多么年轻的军队多么年轻的战士多么年轻的党啊!所以,陈子铭紧紧扣住“青春”这一意象进行叙事。

他说1932年红军进漳,是“一支年轻的军队和一座工商城市遇合”,他们“彼此发现,彼此接纳,青春飞扬、激情燃烧,梦想交织”。他描述那些年轻的将领与士兵:“他们好年轻啊,像风一样奔跑,像老虎一样打仗”。他专用了一章“当他们年轻时”来凸显青春叙事。他写那些进漳将士对事物的新鲜感,譬如耿飚喜欢从未骑过的自行车,晚上悄悄在师部小楼天台学骑车,“第二天一早,起床号响起时,战士们看见年轻的参谋长骑着自行车风一样从眼前掠过”。而童小鹏试着喝咖啡,觉得它同中药一样苦。那与“马克思号”飞机合影的照片中有个时尚的年轻人,“戴着鸭舌帽,穿着西装,衬衫的领子翻在外面”。陈子铭说他们“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喜欢新东西,除了理想、主义,还有对世界满满的好奇心”,并且因为他们年轻,所以朝气蓬勃、跃跃欲试,充满理想与希望,所以“走到哪儿,胜利就在那儿”。陈子铭为这种青春所感动:“一场青春的盛宴,激情飞扬,歌声荡漾”。而他,正是要用这部书来回望我们的党“经过百年奋斗,成就一个盛大的事业之后,她青春年少时的样子”,并重新感受那青春的激情。

红军进漳这一革命历史事件除了学术研究外,这90年来自然也有过不少相关的艺术叙述,但这些叙述一般用短篇散文来表现或将其作为小说的背景,还没有人像陈子铭这般以长篇历史散文如此生动又全面地书写。在这部书中,陈子铭不仅写了那些进入漳州的红军将领与战士,他还写了红军对漳州的影响以及从漳州带走的革命战士。在这部分,陈子铭写了王占春、高捷成、苏静、苏精诚、李兆炳、王文生、吴锦茂以及回到故乡漳州的台湾同胞施至善同他的4个女儿等。他们都深受红军进漳的影响,或追随红军革命,或承继红军的精神留在当地继续战斗。

陈子铭写历史散文是让人佩服的,这源于他总是有新颖的叙述观点与开阔的叙述视野。无论是《大海商》《历史转折时期的月港》,还是《漳州传》,他都可以相当迅速地吸纳前沿的学术研究成果并将之写入散文中。另外,他能够尽量全面地掌握笔下人物、事件的资料,从而使得其散文在对这些人、事叙述时可以横纵自如、开合有度,而不仅仅局限在彼时彼地。

《红星照耀时》要写的是红军进漳,但他从赣州城役写起,所以开篇写的是“一场悲怆的战役”。第三章“憾庐的逆视角”则用了亲历红军进漳的漳州人憾庐的视角来写这一事件。憾庐将他的所观所感写成文章发表在1936年上海《逸经》杂志上。憾庐并不认同红军进漳,但是他记录下了张贞的溃败与红军的胜利,他还客观分析了红军胜利的原因:“一半是战略,一半是士气”。陈子铭刻意运用这一逆视角,既丰富了红军进漳的叙事视角,又更为全面可信地呈现了历史。

尤为难得的是,陈子铭在这部书中把进漳红军与跟随红军前行的漳州人中一些突出的人物叙述得较为完备。他的这1932年的漳州叙事不止写一场战役,更写了一个又一个的革命者。他用了《百年孤独》的“多年以后”体,让读者知道聂荣臻建国后荣授元帅;他用一台照相机带起耿飚一生的叙述;他更对高捷成、苏静、苏精诚、王文生等革命生涯进行较为完整的呈现等。其中苏静这一人物写得特别好,陈子铭既写出他身为作战参谋的独特禀赋,亦描绘了他作为北平和平谈判主要代表的高光时刻。而书中写到苏精诚促成1936年红一方面军与张学良东北军握手言和并形成统一战线的重要功绩恐怕也是很多读者第一次读到的。这样完备的人物叙事不是画蛇添足,而是进一步突出了红军进漳的深远意义。

另外,应该注意的是,作为一个热爱家乡以家乡为荣并不停书写家乡的漳州人,陈子铭自然会把对家乡的感情投注到他的每一部作品中。因是,读者依然可以在《红星照耀时》读到他对家乡自豪满满的叙述。他说红军进漳时的漳州是一座拥有时代气息的城市,城市里“有汽车开来开去,人们的言谈举止不同于其他地方”“街上行走的穿西装、戴礼帽、挂金丝眼镜、拿文明杖的、穿皮鞋的、穿大褂的人,看起来十分土豪”。他还追述它明清时代的繁荣并感慨它一直以来的丰饶与富裕。而那些进漳的年轻红军也以新奇的眼光注视着这座城市。他们不仅从这座城市获得军队需要的物资,更在它身上开拓了个人的视野。

《红星照耀时》是一部生动细腻充分完整叙述红军进漳的文学作品。陈子铭以对红军进漳的书写重新温习了中国共产党的光辉历史,读者更可以通过他的书写感受中国共产党的青春激情,触摸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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